“我为何以独立参选人的身份参与总统竞选?”
“我为何以独立参选人的身份参与总统竞选?”
贝一明(Emanuel Pastreich)
美国总统独立参选人
我叫贝一明(Emanuel Pastreich),已经宣布自己为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的独立参选人。
自1998年担任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-尚佩恩分校的教师以来,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高校任教,但偶尔也在高中教书。我主修东亚学,这门学科涵盖中、日、韩三国的历史与文化。近几年来,我的文章开始涉及当代政治、安全、技术与经济问题。
亚洲在国际社会中的地位愈发重要,因此我在早年间就认为,新生一代 — — 像我一样的人 — — 完全有必要对亚洲做深入了解,从而得以跟亚洲人民合作交流;他们对我们知之甚深,我们至少也应当做到知己知彼。
我还在日本和韩国工作过,这段经历让我明白了美国需要怎样面对一个崭新的世界,同时也让我能够从外部以更为清晰的视野观察我们的国家。
身为亚洲研究所理事长,我致力于帮助美国人民正确地认识亚洲 — — 该研究所位于华盛顿市,是专门就外交、安全与经济问题开展研究、举行讨论的智库型机构。我与一心追求真理的人们在最低预算之下履行职责,如何谋求资助与拨款根本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自从今年一月起,我在华盛顿看到整个联邦政府逐渐陷入瘫痪状态,不详的阴云笼罩了能够决定我们兴衰成败的众多机构。
当前的政治体系根本无法应对美国所面临的严峻危机 — — 气候变化,财富过度集中,军备竞赛,技术对人们生活的负面影响,等等,这一点我也心知肚明。
遍观各位政坛人士 — — 不论是美国总统参选人,还是其他政客,显而易见,他们的政治活动已然沦为毫无实际意义的仪式,他们一再重复的陈词滥调更像是无甚用途的咒语。我们已不再同民众交流,讨论道德、科学乃至未来。
这样的政治文化不但令人不安,而且隐患重重。我甚至早在一月份就看到了联邦政府迈向灭顶之灾的迹象。
我决定宣布参选,是因为哪怕在少数党的参选代表中,视解决当前严酷危机为己任的人也无迹可寻。
我于几月前起草了自己的竞选宣言,深信我们必须在既有体制之外另辟蹊径,否则美国将无药可救;还有,只有独立参选人可以将这个国家引向正途。
大多数好友在得知我的观点之后不以为然。他们认为倘若不在媒体上频频亮相,没有企业财团的大笔献金,无法在各个党派中广结人脉,不要说竞选总统,就连当选议员、甚至地方政府官员都难于登天。
在世人眼中,我的举动无异于哗众取宠。
然而正是他们的话让我更加深切地觉得,在社会日益混乱、国家前途未卜之时,我应当发表自己的宣言,尽己所能来做出改变。这样做不是为了吸引操纵联邦政府的腐败机构的目光,而是要呼吁大家重视宪法的规章与精神。宪法这一核心文件决定了美国何以为美国,也赋予了我参与总统大选的全部权利。
还有,我写完演讲稿之后,同各色各样的人交谈过;他们之中,有贫穷的工人,有教师,也有餐厅员工。我相信自己能够真正地代表这个国家的需要,因为我没有接受过任何来源的资助,而且自己也深陷失业的窘境。作为千千万万处境艰难的美国人中的一员,我可以全心全意地代表他们,而身居高位的政客根本没有付出此种努力的可能。
权贵们在华盛顿筑起了高墙,为的是避免像我一样的人出现在媒体的报道中、受邀参与各种活动,避免有人认为我的话值得一听。
然而,残酷的现实非但没有令我灰心丧气,反倒激起了我的万丈雄心。我很清楚,只有彻彻底底的政治变革才能拯救我们,而沉迷于财利荣禄的民主、共和两党难当大任。此外,所谓的“独立派”也无力发起能够摧枯拉朽的运动。
今天,自称为“保守派”或“进步派”的权威人士与政治家们视向肮脏的主流媒体献供为荣,争相为其献祭污秽的贡品。他们言语粗鄙,避重就轻,为讨好权贵而煞费苦心。
媒体赚取的是不义之财。它一方面为企业财团创造利润,一方面让我们闭目塞听,无法了解自己的国家正在经历何种变故。
还有的政客认为,媒体手眼通天,可以通过搬弄是非、炮制丑闻决定任何人的成败,因此绝不敢抬头望这位伪神一眼。
如果拥有富豪的支持、被腐败媒体赞不绝口才能参与总统竞选,那么显然我不具备参选资格。
可是,本应被我们视为行动基石的美国宪法并未规定美国总统非富即贵。
反而言之,倘若其他参选人胆敢收取投资银行、跨国公司或超级富豪的献金,那么不配担任总统之人并不是我,而是他们。
我敢断言,诸位如果读过我准备的资料,听过我的演讲 — — 哪怕只有几分钟,一定会对我的满腔赤诚了然于心。
我决心服务于诸位的利益,希望自己的政策能够反映诸位的洞见。我对“保守”“进步”一类的陈腐言辞毫无兴趣,因为它们本就是用来迷惑、分化我们的词语。请向我直抒胸臆,让我们风雨同舟,为创造美国的全新希望而努力。
感谢诸位拨冗聆听。